台湾教授讲爱情课:用鸡蛋测验学生“如何守护爱情”
“如果对方不珍惜你,对你很不屑,那你要和这种烂男人在一起干什么?你还要在这上面浪费多少时间?我们发他们烂男人卡。把卡丢到洗衣机,弄得烂烂的给他。”孙中兴在演讲时说,“我没有答案给你,只有一点启发让你带回去想。
几乎每个礼拜,他的邮箱里都会有来自大陆的邮件,多到他忍不住感慨:“大陆那么多人,每个礼拜都来信,我真的担心我可能到死都回复不完。”
在这些邮件里,有人哭诉无法摆脱失恋痛苦,当然,还有人见缝插针地向他咨询,如何报考台大研究生。
帮忙也有出错的时候。有一次,孙中兴收到一封大陆来信,这个男生说,自己表白被拒,不知道该放弃,还是该坚持,“吊死在一棵树上”?
“我当时一看到信就慌了啊!我哪知道这是你们的表达方式啊!我以为他真的要去找一棵树吊死啊!”孙中兴自己说着也笑了起来,“我想这话可严重了,赶紧回信劝他,你千万别吊死,千万别想不开啊!”
“爱情好像是我们最熟悉的内容,但其中其实却都是盲点”
孙中兴喜欢看爱情电影,美国的《电子情书》啦,大陆的《小时代》啦,还有最爱的“林志玲姐姐”的《101次求婚》啦,他都没有错过。直到有天他冲着片名跑去看日本电影《告白》,看了一半就吓得跑了出来,“不是叫《告白》嘛,为什么是个惊悚片啊!”
“是不是我太久不看《爱情事件簿》,我都开始不能理解你们了。”总是开玩笑要“竞争月老”的他在课堂上摇着头跟学生感慨。
失望的另一个表现是撮合情侣屡战屡败。他组织过几次饭局,介绍自己的学生认识,可双双都说没感觉,搞得他很惋惜,“又白请了一顿”。
其中甚至还包括写歌的黄舒骏。当年这位歌手在台大读书时,曾追过孙中兴班上的女学生,还为她写下了《天秤座的女子》。
虽然从没教过黄舒骏,但孙中兴还是好心地帮忙劝女生,“你干嘛不跟他在一块,人家有才华”。可是再理性的分析对这个女生就是不管用,“她就是不喜欢,再有才华又怎样嘛!”
“我们教给大学生的,都是他们以后进入社会才会了解的事,这基本上是一种无感教学,所以我想教教他们跟大学相关的事,让他们自己去思考,走出一条自己相信的路。”孙中兴说,“大学里很容易培养出自私的人,我希望我的课可以对人的生活和生命带来改变,变成更好的人,不管是多小的改变。”
每学期结束,只要不是旷课太离谱,孙中兴给大多数人的分数都一样——88分。
“我读书22年,得过什么分数我统统都忘记了,但是我觉得88分是个值得记住的好分数,它有象征意义。88分,你转个90度看看,就是两个无限大。”热爱搞小心思的孙中兴神秘兮兮地说,“我希望你们爱情可以无限大,做学问也可以无限大。”
教完《爱情哲学》,陶国璋也该退休了。来来回回修改无数的“爱情课”讲到最后一年,他终于觉得“有点满意”了。最后一堂课时,他笑着跟学生做调查:“你们觉得怎么样?要是觉得还行的话,我就决定就此封刀,以后不讲了。”
不过,这位哲学家并不会停下来。放寒假这段日子,他仍躲在家里写自己的新书《爱的盲点》,“爱情好像是我们最熟悉的内容,但其中其实却都是盲点”。
这几年,因为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热映,台湾的大街小巷又开始重放黄舒骏的《恋爱症候群》:“爱情终究是握不住的,只是我想要告诉你——多么幸福,让我遇见你。”
事实上,孙中兴并不喜欢这首歌。他更喜欢美好的爱情歌曲,比如《甜蜜蜜》,比如大陆春晚上红起来的《传奇》。这个信奉“一日为师,终生服务”的老师喜欢听,“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
他说,下次到北京,一定要去逛传说中挤满情侣的南锣鼓巷,还要弥补遗憾,去趟北海公园,好好看下家长替子女参加的相亲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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