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网首页 手机凤凰网 新闻客户端

凤凰卫视
回不去的家,留不住的乡愁

回不去的家,留不住的乡愁

城镇化是大时代的缩影,也是工业化、现代化的必然结局。

打车软件,想说爱你不容易

打车软件,想说爱你不容易

“打车软件”的出现,冲击了传统“招手停”式打车方式。

别被汇率“下”一跳

别被汇率“下”一跳

人民币的贬值究竟会牵动我们生活的哪些花销?

台湾教授讲爱情课:用鸡蛋测验学生“如何守护爱情”

2014年02月12日 13:34
来源:中国青年报 作者:李斐然

字号:T|T
0人参与 0条评论 打印 转发

“我一开始开这个课的时候,感兴趣的并不是爱情故事,而是一种哲学挑战。在哲学上,自由、死亡、民主都谈很多,但是很少有人对爱情做哲学分析。”陶国璋说,“大概因为哲学家感情经历比较苍白,喜欢讲道德的爱,但是很少讲儿女私情。数得上的只有柏拉图式爱,但那还是个精神恋爱。”

于是,他决定自己着手研究,“把爱情当做哲学命题进行严肃分析”,管自己的课程叫“爱的哲学分析”。可是,之前同事替他定下的课名“爱情哲学”已经吸引了大批同学选课,成了校园最火爆课程,导致他不得不每次开学时跟学生先表态:“抱歉,这个名称好像有点误导。”

“这门课蛮火,应该都是被名字骗来的。”陶国璋笑着打趣说,“第一节课最多,大家都要坐在楼梯上。然后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最后就只剩下需要拿学分的同学,留下来考试。”

尽管如此,每年一开课,没上过“爱情课”的学生还是涌进教室,跟这个严谨的哲学教授一起研究爱情。他们需要完成长长的读书清单,还要阅读爱情名著,偶尔轻松一下,上课看看轰轰烈烈的爱情电影,可接下来就得去试卷上面对这样的考题——

“请问,影片中的男女主角之间的关系为什么发展成这样?请做出哲学分析。”

“一般发病后的初期反应,会改变一些生活习性,洗澡洗得特别干净,刷牙刷得特别用力,半夜突然爬起来弹钢琴”

在台湾大学,教“爱情课”的孙中兴也是学校的选课王。每次开学第一堂课,央求他“加签”(加入选课名单)的学生总是挤满了教室。他不得不在黑板上提前用粉笔大大地写上课程规则,一边是“欢迎旁听”,一边是“不要求我”。

“这门课是《爱情社会学》,不是恋爱课,不是爱情心理学,连课名都说不清楚的话,请不要来上这门课。”在这两行大字底下,留白胡子的孙中兴摇着扇子,如登台说相声一样跟同学说,“恋爱的,失恋的,没谈过恋爱的,都欢迎来上课。只是你要是还没谈过,拜托你抓紧时间去谈一场恋爱再来做文本分析。谢谢。”

同样教“爱情课”,孙中兴就不像陶国璋那样找不到内容,相反,这个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毕业的社会学博士拥有“超级多素材”。

“我上学修社会学理论,最喜欢看的就是社会学家的八卦。我会去研究这个人有几次外遇,他有没有发疯过,这些跟他的理论都有什么关系,我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人。” 孙中兴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说,“我的老师说,社会学家都是对于什么问题有困扰,就会变成那个方面的专家,他对家庭有困扰,于是变成家庭社会学家。按这个逻辑,社会学家对爱情有困扰,应该也会变成爱情社会学专家。”

他喜欢观察年轻人的爱情,还会像学生一样听情歌,看爱情电影。有次学生特意把黄舒骏那首《恋爱症候群》的歌词拿给他看,844个字,“道尽爱情辛酸”,可是他只记住了一句话,“刷牙刷得特别用力”。

在自己的“爱情课”上,孙中兴虽然也会讲解严谨的社会学理论,但他更喜欢搞一些谜一样的小名堂。比如,每节课他都要穿一件印着大学LOGO的T恤,第一堂课是哥伦比亚大学(Columbia),第二堂课是哈佛大学(Harvard),因为他想用每一件T恤的首字母,凑出来自己的名字拼音Chung-hsing Sun。

可惜,T恤拼着拼着就缺字母了,而天也转凉,他就只能穿连帽衫了。不过,玩心重的他还是会继续搞名堂。他在讲台上放了一个卡通盒子,鼓励学生丢匿名纸条给他,拿感情困扰向他发问。

“怎么度过分手后的痛苦期?”孙中兴念着小纸条上的字,一本正经地抬起头说,“念书学语文啊!像我失恋时德文学得很好,谈恋爱时日文学得一塌糊涂。”

更多的名堂,来源于他在课上布置的许多“随堂小作业”——

准备一个笔记本,把自己的恋爱故事写成《爱情事件簿》,最好图文并茂,欢迎附带纪念物;

认识全班的每一个同学,并问他/她三个问题……但是,不可以上来就问电话号码;

去月老庙参观,以及,跟一起去的同学在附近吃个饭……

其实,孙中兴早就自己默默算好了,班上有近百个学生,这种作业可以让他们相互认识,这是多难得的恋爱机会,“老师只能帮你们这么多了”。

 
[责任编辑:管晓萌] 标签:爱情 爱情课 爱情哲学
3g.ifeng.com 用手机随时随地看新闻
  • 社会
  • 娱乐
  • 生活
  • 探索

聚焦山东

山东金融创新发展论坛

山东财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