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树:我已洗掉自怜与自恋(组图)
■ 树与他们
“啊,我能自己唱吗?”
大概是1996年夏秋相交时,办公室来了一个长发足以遮住眼睛的颓废少年,号称要把自己的作品卖给高晓松。我和晓松本以为他拿了个小样,结果他背了把吉他说:“我给你们弹着唱吧。”是《天上有个花园》和另外一首什么歌。我和晓松对视,异口同声地说:“为什么你不自己唱呢?”他说:“啊,我能自己唱吗?”这个挺黑的少年,就是小朴。
《我去2000年》制作时间相当长,朴树也有非常个性化的想法。起初高晓松做了一版,几近完成时,朴树突然说:“张亚东给我做更合适。”当时麦田音乐还是小公司,我本有些踌躇,但第一次见亚东,他就表达了愿低价甚至免费做这张唱片的想法,还蹭了当时王菲录音的棚。那是我音乐生涯里最艰苦但又最丰富最有意思的一段时光。 口述:宋柯(麦田音乐创始人,现恒大音乐公司董事总经理)
曾多次催他做新专辑
朴树是我大学师兄,我们关系一直很好,目睹他从小的创作人成为一个巨星,很为他高兴。自《生如夏花》以来,他九年没出专辑了,这期间我与他聊过很多次,也催过他很多次。好消息是,前些日子,他终于告诉我,自己准备开始录新专辑了。虽然是“准备”,仍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儿。
我经常把他的那两张专辑拿出来听,《在希望的田野上》《苏珊的红舞鞋》这种可能被多数人忽略掉的作品仍然戳中我心里比较柔软且私密的部分。 口述:王磊(网易音乐高级总监)
有时觉得他像我的孩子
这十年来,朴师傅的任何一场活动及演出我从未有过缺席,这是我第一份职场工作,他也是我陪伴过的唯一艺人。我们感情相当深厚,既是老板与员工,又是兄弟朋友,甚至有些时候,我心里觉得他有点像我的孩子。
筹备这次北京演唱会,其实是我五六年前的一个梦想,当时他完全不同意,觉得时机没有成熟。以前的三四年,朴师傅的状态不太好,不愿意接受采访,也不太愿意演出。现在不那么封闭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这一次真的好不容易,我很开心,十年职场的梦想即将成为现实。 口述:小建(朴树经纪人)
从不觉得他“低迷”
朴哥是一个生活的聆听者,他似乎身在其中,又游走于之外,他只是默默地看着、听着,不改变当时的环境,同时收集着生活碎片。有次他找我,说想拍阳光下风掠过树梢的那种状态。我想象的画面是“绿色树阴下,他在细碎阳光阴影处”那种,谁知他说,别,这里面没有我,就是只有树、光影和风,我只是想记录这些就在身边而我们其实都不注意的画面。
我从不觉得朴哥“低迷”,那只是一种生活状态,生怕破坏了原本气息而小心翼翼的状态。就像《生如夏花》的歌词里说的:“我在这里,就在这里。” 口述:董小树(“树与花”演唱会导演)
飙泪之后,成了他同事
朴树给我的印象,最初都是由各种飙泪构成的:第一次在JJ Disco看“红白蓝”演出时就感动到哭死,回家听卡带还是哭;看他获奖也会感动地流泪;参加各种活动被挤得死去活来还是哭;当然现在也哭,哭点是他为什么还不发新专辑……记忆中,第一次成功突出重围给朴树送信,我更是哭得不成人形。
那时朴树传达出的敏感、忧郁形象对于青春期易波动的少年来说,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而正是在这种激烈情绪的鼓舞下,我贸然冲到当时太合麦田副总经理张璐面前说:“我要去上班。”故事的后来,我便有幸与朴树成为了同事。
口述:金澄顺(前太合麦田宣传总监,现英爵文化总经理)
好在他是勇敢的人
朴树是一个有点脆弱又很敏感的人,这两点放在同一个人身上,注定不会好过,换谁都一样。好在他是一个勇敢的人,他勇敢地把这种脆弱写成了音乐、写成了故事,告诉了大家。
在我看来,他是个兄长,但多数时候都是以哥们儿的方式与大家交流,甚至于有时会让我觉得,他处理音乐和事情的方式,比我还孩子气。但就是这样,一个矛盾体歌手最终成就了一个经典,成就了很多人的青春记忆。 口述:德恒(朴树乐队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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