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树:我已洗掉自怜与自恋(组图)
状态2 排练
吊儿郎当,比在舞台上放松
新京报:这一年里,你有没有新发现哪些歌可以改?
朴树:确实有,但我觉得不说好。
新京报:为什么?让大家有个期待不好吗?
朴树:还是不说了吧,突然的更来劲。
新京报:这次的乐队班底和去年一样吗?是怎么组建起来的?
朴树:乐队成员是一样的。最早是朋友推荐的,排排排,中间有几次换人,后来把便利商店乐队的鼓手德恒和吉他手郎磊喊来了。我跟他们做《名声大震》时合作过,特聪明的俩孩子,也倍儿逗。
现在大家越来越默契。到昨天为止,所有的歌都顺下来了,基本问题都解决了,就差熟练了。
新京报:与舞台上的紧张状态相比,你排练时是怎样的?
朴树:比在舞台上肯定放松好多,吊儿郎当那劲儿。可能大家在有些细节上还是会争吵,挺正常的。
新京报:意见不统一的时候,采纳谁的观点?
朴树:肯定是我的呀。但别人的意见我也会听,乐队(排练)就是互相交流。如果谁有一个想法在我意料之外,真的找对了点,就会让我觉得特舒服、给我惊喜。那就是互相舒服着了。
状态3 创作
非常不喜欢没话找话
新京报:时隔九年你都没有新专辑的动静,歌迷则一直被晃点。听说这次你真的准备录新专辑了。
朴树:有时甚至觉得老天爷不让我出唱片,发生好多阴差阳错的事。我有一特别喜欢的作家,叫李海鹏,他有一篇文章叫《命运自有其时间表》(小说《晚来寂静》自序),不是他最好的文章,但我觉得就跟他说的一样。
其实我2011年时想做来着,但没成功。不是说非要十年,用一个特长的时间,死乞白赖做一张好唱片,不是这样。我就是觉得,我用十年才找到了能让我愿意去做唱片的状态和外部条件。
新京报:所以这一次说的是真的?明年吗?
朴树:没发生的事,我不负责后果。但我觉得,应该是时候了。反正我跟(张)亚东预计是明年,这次演唱会完了就开始。
新京报:从太合麦田出来后,你是什么状态?
朴树:2009年合约到期,我就出来了,暂时不想让人管我。也曾想过换一个人合作,后来慢慢打消这个念头。第一,我觉得这家公司在制作上不能给我任何帮助,他们的理念并不好;第二,我需要自己想清楚,如果我还在一家公司的话,肯定会被潜移默化地带着,做很多维持那个地位的事情。
过去,我这个人特别模糊,没那么多是非观,可以这样,也可以不。慢慢地,真的,我发现人得有原则。比如,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当我赢得发言权之后,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做唱片、写歌都是有话要说,如果你没有要表达的,真的,你可以闭嘴。我非常不喜欢没话找话,这对我来说是极度痛苦的事情,但我不反对为生活所迫勤劳致富,不反对别人这样。
新京报:所以,要发新专辑就意味着你有话想说了?
朴树:对,但是现在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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