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轩:追求文字不朽
2015年08月11日 14:42
来源:中国新闻网
(2015-8-5 10:30)曹文轩 说:《青铜葵花》、《草房子》据我所知至少,往少里说三分之一的读者不是儿童,是他们的爸爸妈妈,是他们的爷爷奶奶,是他们的老师。(2015-8-5 11:01)曹文轩 说:作家富豪榜这样一种榜单,好像是这样一个形式,不止是中国有全世界都有,这就是一个文化丰富性的一个反应。
曹文轩 说:只有这样你可能才能更好说明那场战争的本质,或者更能去告诉我们战争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所以就有了稻田这样一个形象,然后你想想这几年我们有很多关于抗日战争的电视剧,就是所谓神剧。我就觉得把好多事情公式化了,那么我想回到一个真实的状态,回到人性这个原点上来去思考这场战争。所以就有了“稻田”这个形象,因为在所有日本兵里头,他不可能所有的时候兵都是魔鬼,假如都是魔鬼,那也是战争把他们变成魔鬼,他们不是天生的魔鬼。那么稻田更不是,而且这个形象的出现更让我们感受到战争是可怕的,战争是恐惧的,战争是应该令全人类诅咒的,因为他毁灭掉的不仅仅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他毁灭掉的是善、美,毁灭掉的是一切。 所以稻田这个形象你注意到了,我非常非常高兴,因为这个形象确实应该被注意到。虽然他不是这个作品的最主要的主人公,最主要的主人公是那个男孩,和那匹马。但是他确实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他的身上体现了我对那场战争的思考,对人性的思考。当他死在中国游击队员的抢口之下的时候,我们会对战争一定会有深切的感受。因为中国游击队员那个子弹是正义的,是毫无疑问的。但是正义的子弹射倒毁灭的生命未必是恶的,这就是战争让我们难以选择的一个充满悖论的问题。因为他是我的敌人,他是我的敌人,所以这个子弹是正义的,而且射出这个子弹也是那两个游击队员唯一的选择,他们必须射出。但是被杀死的那个叫稻田的几乎还是男孩那个人,他并不是这个世界上一个恶的人,甚至在他的品性里有许多善良的方面。 那么这个形象的设计就是我们刚才讲的,更让我们感受到战争,是我们人类应该断然拒绝的。
主持人 说:您刚才说的特别让人感动啊,特别提到了就是说在这个火印小说当中,无论是从人性刻画都要秉承真实,我觉得您在这个环境背景描写方面也让人感觉身临其境,您在写完这个火印之后还特别提到说旅行和写作可以当做一个课题来研究,您在这方面是不是很有心得?
曹文轩 说:所以我刚才讲《火印》的问世也许是天意,除了我们刚才讲到那一点之外,还有一点这些年我也不知道我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山川,怎么喜欢上的我也不清楚,我去了多少趟我也说不清楚。国外有朋友来,台湾有朋友来我招待他们的就是我驾车去那一带。春天去过,冬天去过,秋天去过。所以我对那一带的土地、天空、森林和草原,是熟悉程度几乎就赶上我小时候我老家的小道,我老家大大小小的河流那么熟悉。 所以有一个读者看完了我的作品他说,我没想到说我在写《火印》的时候我写的是北方的生活,而我以前擅长的是南方的生活。然后我写北方的生活让他非常惊讶就是如此的流畅如此自然,就是因为这些年就是你刚才讲的,我经常到那个地方旅行去,一次次去。所以当我写《火印》的时候我就好象看到了那片山、森林,我写起来的时候心里一点点都不发虚,就好象写我老家的帆船,写我老家的河流一样。
主持人 说:其实我们在这个看到这个您这个《火印》的时候啊,不免会想到很多张北壮美的情景,越是这样的情景让我们感叹战争确实夺去很多人热爱的家园,就如您刚才所说战争应该是我们摒弃的东西,我们这次访谈也受到很多网友的关注,您曾经说过雪儿这匹马在您心目中就是一个人,您解释一下它到底是一个什么样人?
曹文轩 说:这匹马我写到的时候,我常常会忘记它是一匹马,因为据我所知在所有的动物里马算是高级动物,马是动物里头,肯定肯定是非常聪明的一个动物。然后马和人类的那种历史也已经相当漫长了,所以当我写到这匹马的时候我常常会忘记他是一匹马,我会把它当成人的化身。当然它毕竟还是一匹马,它没有语言。 然后我写的常常是写它的心声,它心里的想法。因为它不会说话,那么这个是我作为一个作家这么去想象的,这么去揣摩的,然后很多人看完以后就是说认为《火印》写的最好的就是雪儿。就是这匹马,我非常高兴有人这么去评价它,其实是这样的。然后我在写它的时候那种悲哀,那种忧伤,都是由心底里发出来的。 那种悲哀和忧伤,甚至比我写一个人那个悲哀和忧伤还要浓重。这匹马大概是我这几年的文学作品里头,刻划让我最满意的形象,虽然它是一匹马。
主持人 说:它的悲哀和忧伤来源自哪里?
曹文轩 说:你想想这匹马我们本来设定它是在一个非常平和一个状态里生活的,作品一开始写那个三口之家,因为它的到来就变成了四口之家。它的爸爸妈妈给它的称呼就是丫头闺女,还给它起了一个名字,雪儿,是一个女孩的名字。那它生活在这样一个家庭里头,它本来有着一个非常美好的生活,虽然它是一匹马,可是战争把这个生活彻底毁灭掉了,这就是它的悲哀,这就是它的忧伤。
主持人 说:那其实刚才您特别提到了这个小说当中,一个拟人化雪儿它的悲伤,正好我们再接入移动端客户上的问题,他说就是最近最悲伤作文就是父亲离世,四川彝族这么一个小孩,他写最悲伤作文是《泪》,这个作文当中就是用短短文字描述了他母亲的离世,饭做好了,但是母亲却死了,对于这个您怎么看,这是一种什么悲哀?
曹文轩 说:我刚才听你说那个细节,我很感动,我觉得那是一个非常好的细节,饭做好了可是妈妈走了,而且这个饭是为妈妈做的,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故事。生活中就有那样一些故事是我们根本想不到的,那么什么叫悲哀?悲哀就常常是我们本来是想这样的,可是事实与你想这样的那个意念完全是走了相反的路程,这个就是一个悲哀,我们想那个人幸福,结果那个人并没有幸福,这就是悲哀。你刚才讲的,我不要细说他,那个悲哀就自然形成了,那个孩子为妈妈做了饭,可是妈妈已经不能吃他做的饭,妈妈走了,这中有各种各样悲哀,不能完成心愿就是一种悲哀。
主持人 说:出去这个心情,这个小女孩目前现状应该受到各界关注?
曹文轩 说:那当然应该受到关注,因为这个社会总会有一些弱势的群体,这些群体必须得到我们的关注。我们时时刻刻要想到这些群体他们的生活处境,他们的难处。文学也应该想到,当然文学想到他们的时候,不是说简单的把弱势群体作为一个主题,这个不是文学的主题,但是你可以把它作为它的一个故事,作为它的题材来处理。 因为文学作品的主题可能要上升到人性人类的那个高度上去,比如说你刚才讲到的这个事情,然后我们可以把它写成非常感人的故事。因为具体细节我不太清楚,他后面的故事我也不清楚,我想一定是有的,刚才你讲到哪一个细节,就足以让我注意它,足以让我去关注它,足以让我感动。
主持人 说:您一直都是在从事儿童文学,您为什么会选择儿童文学这样一个领域?
曹文轩 说:其实是这样的不是一个特别典型的儿童文学作家,虽然我非常高兴接受这个称呼,虽然我觉得世界上最好的读者是少年儿童,没有再比少年儿童再好的读者了,是我跟他们多年打交道的经验。他们不像成人带着那么多目的去阅读你的作品,他是用非常纯粹的想法阅读你的作品,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所以他们一直是我心中人为的这个世界最好的读者。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是特别典型儿童文学作家,特别典型常常是什么样子呢?就是专门为那个孩子写的,好像他们的作品也只有孩子去看,这个可能是传统意义上的最经典儿童文学作家的状态,据我所知我写的作品比如草房子,草房子从出版到今天,你可能没有想到它的各种版本加在一起是三百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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