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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孤独症家庭:守候孤独 他们不敢老去


来源:济南时报

缺乏合理的安置模式  他们被称为星星的孩子,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们中的不少人越长大越孤独,没有补贴,也得不到合理安置。张萍的孩子今年18岁,是济南第一批确诊的孤独症患者,先后参加过多种治疗训练课程。

济南孤独症家庭:守候孤独他们不敢老去

原标题:守候孤独他们不敢老去

0至6岁

可享受每年12000元救助金;进行抢救性治疗

6至12岁

入学

进普通全日制小学或特殊培智学校,可能爆发情绪问题

辍学

去康复中心,向社会开放的名额有限,且训练技能的较少

12岁以上

康复中心很少接收;缺乏合理的安置模式

他们被称为星星的孩子,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们中的不少人越长大越孤独,没有补贴,也得不到合理安置。

5个孤独症孩子的母亲率先行动起来。11月21日,她们揣着东拼西凑来的十万元注册资金,提交了一份成立济南市晓爱残障人士康复中心的申请,这也是济南市第一个孤独症自救组织申请。

记者高歌 摄

□本报记者 张丹丹

有这样一群特殊的孩子:他们不聋,却对父母的呼唤充耳不闻;他们不盲,却对父母的笑脸视而不见;他们不哑,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与人沟通。他们背负着一个世界性的医学难题——— 孤独症。

因此,也有了这样一群特殊的家人。他们说,守候孤独路漫长,他们不敢老去。

一个遭遇车祸不敢昏迷的母亲———

“我活着,孩子才能有尊严地活着”

2012年冬季的一个傍晚,44岁的朱桂英遭遇了一次严重车祸。浑浑噩噩间,一个念头划过脑海,催促她赶紧清醒过来:“一定不能死,一定要活过来,如果就这样醒不过来,孩子该怎么活下去啊?”

朱桂英的儿子叫马树才,今年11岁,两岁时被确诊为孤独症患者。由于治疗较及时,在数年如一日的训练后,他勉强学会了写毛笔字,还学会了几个简单的词汇。

2013年8月,记者第一次见到朱桂英一家。那时,他们一度走投无路,因马树才的问题恶化而备受煎熬。朱桂英说,2012年儿子进入了青春期,由于体内激素水平变化,情绪变得非常不稳定,原本学会的技能都退化了,病情发作时会用脚使劲跺地,大喊大叫,甚至双手握成拳头捶打自己或家人,最严重时一天发作几十次。

朱桂英带儿子去了医院,隐瞒了其患有孤独症的事实,拿到了一些“治疗哭闹”的药。结果,儿子吃了药,无休止的哭闹停了,人变得痴痴呆呆。“孩子喊,我也想喊,孩子哭,我也想哭。他不理解我,我也不理解他。有不止一个瞬间,我想从阳台跳下去,抱着孩子一起跳下去。”朱桂英说,“但是,我不能这么做。如果有选择,孩子也不想这样,这一切不是他的错,我不能剥夺他生存下去的权利。他活着,我就不能死。”

就像大多数孤独症孩子一样,马树才不具备生活自理能力,全天24小时离不了人。朱桂英的任务是带孩子,她的丈夫则负责赚钱养家,一个人做两份工赚四千来块,供给全家人的花销。然而,伴随孩子的日益成长,两人愈发感觉力不从心。11岁的马树才身高165厘米,体重170斤,与瘦小的朱桂英形成鲜明的对比。在每每的力量对峙中,孩子逐渐占据上风。为了寻找缓解症状的办法,朱桂英带孩子到外地求医,一去就是一两个月,动辄花费上万元,让本就贫困的家愈发拮据。“对于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生活就是过一天算一天,我不知道我们的未来在哪里,孩子以后会怎么样。我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在我活着的时候照顾他,让他活得有尊严一点。我不敢想,如果我老了,如果我死了,孩子怎么办。所以,我不敢老,不敢死。”朱桂英苦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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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逯延津]

标签:孤独症 患者父母 确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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