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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们的最爱 苦艾酒瓶里的情人与魔鬼


来源:外滩画报

原标题:苦艾酒瓶里的情人与魔鬼 禁令长达100多年的苦艾酒是艺术作品里的常客,喜欢它的人奉它为“绿精灵”,而厌恶它的人把它看作让人神经兮兮的“绿恶魔”。但不可否认的是,如果要颁发了一个酒中文艺金牌,那

苦艾酒不仅是一种芳香的饮品,更是艺术家的灵感缪斯。从1859年爱德华·马奈的一幅《喝苦艾酒的人》震惊巴黎年度沙龙,到1914年巴勃罗· 毕加索创作的青铜雕塑《苦艾酒瓶》,都是苦艾酒的黄金时期。“绿色精灵”——因其独特的色彩而给它起的绰号——是那些在巴黎的作家和艺术家的首选。尤其是在印象派,后印象派,超现实主义,现代主义和立体主义中,苦艾酒占据了不可小视的幽灵地位。

从左至右分别为毕加索的《苦艾酒瓶》(1914)、《喝苦艾酒的人》(1901)和《喝苦艾酒的人》(1903)

艺术家们把喝苦艾酒进化成一种仪式:先把一块方糖放在一个特别设计的带有开孔或开槽的苦艾酒漏勺上,勺子被放在标有剂量线、杯身短而杯口大的苦艾酒玻璃杯上。浇在方糖上的冰水渗过方糖缓慢而均匀地滴入苦艾酒中。苦艾酒中的酒精溶解在水中,而那些从茴芹、茴香、八角中提取的水溶性差的成分便会从酒精中像云一样沉淀并产生出浑浊的乳白色的悬乳阴影。香精被释放出来,如同草药绽放一般,香气和美味过后,剩下的酒水耐人细细品尝。

在彰显自由和个性的19世纪,如果你在咖啡馆点了苦艾酒,服务员一定会同时呈上方糖、苦艾酒匙和一瓶冰水。不过,是否添加糖,以及水的使用量,用什么方法饮用,完全是自己的偏好

美好年代:恶魔的追随者名单

兰波、波德莱尔、魏尔伦、埃米尔·左拉、阿尔弗雷德·雅里和奥斯卡·王尔德都是苦艾酒的忠实追求者:雅里坚持不冲淡调兑直接饮用;波德莱尔佐以鸦片酊和鸦片;兰波把它和大麻一起食用。在饱饮苦艾酒的状态下,这些颓废诗人和先锋画家们创作了许多让人着迷的作品。

波德莱尔在他1857年出版的诗集《恶之花》中有一首《毒药》,把苦艾酒的魔力排在葡萄酒和鸦片之前:“酒知道如何用奇迹般的奢华,装饰最肮脏的小屋……流出的毒药,绿色的眼睛,使我无悔的灵魂陷入遗忘。”

埃德蒙·怀特在他为兰波写的传记中写道,这位“把诗歌视为炼金,以此改变现实”的象征主义诗人把苦艾酒看作一种艺术工具。兰波毫不含糊地宣称: “一个诗人要穿过漫长、巨大和无序的感官,成为一个预言者。”而苦艾酒,以及它的致幻作用(其实是混着其他药物才能达到众妙之门般的效果),可以实现这一点。

莫泊桑和他的许多短篇小说人物一样好饮此酒。《一个怪梦》中虚构了一个得到著名画家聚会邀请的省级公证人。他在聚会中喝了太多苦艾酒以至于他试图和椅子跳华尔兹,却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等醒来时,他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王尔德:“第一阶段跟喝平常酒一样;第二阶段开始发现这世界的残酷;到了第三阶段你可以看到所有你想看到的美好东西。”

苦艾酒的流行在19世纪达到了高峰,那些像王尔德般的街头醉汉明显地多了起来。从富裕的资产阶级到贫穷的艺术家,从普通的工薪阶层到金迷纸醉的上流社会,都拜在了苦艾酒的石榴裙下。

但到了20世纪初,在禁酒运动和酿酒协会的带动下,苦艾酒被同暴力犯罪和社会动乱划上等号。加上苦艾酒的高酒精度和致幻作用造成的道德风险,从1915年开始,法国、瑞士、美国和欧洲大部分地区相继对苦艾酒发布了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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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柴杨]

标签:苦艾酒 艺术家 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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