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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莱士 斯蒂文斯:诗歌与绘画的关系


来源:艺术国际

在门罗·惠勒的邀请下,华莱士 斯蒂文斯于1951年在现代艺术博物馆发表了这次演讲。我们没有能力(不仅仅是不情愿)折中,在现代诗歌中同样存在着这样的貌似有理和固执己见。

原标题:华莱士 斯蒂文斯:诗歌与绘画的关系

在门罗·惠勒的邀请下,华莱士 斯蒂文斯于1951年在现代艺术博物馆发表了这次演讲。那时,他已经不再是年轻人了,可是作为诗人他才刚刚开始。在纽约时他经常光顾瓦尔特·阿伦斯伯格的公寓和他的“高级”诗人与画家的圈子。一天晚上他和马塞尔·杜尚一起吃晚饭,然后随杜尚去看他的“东西”。“我不太懂它们,”他写信给自己的妻子说。“但是很自然,那里面没什么复杂的,只有非常基本的关于艺术的感觉,我自己的期望也很小。”随着时间推移,他的期望越来越大了。绘画成了他的业余爱好,而他的业余爱好却引出了后来的重要成果。去纽约公干的时候,他是画廊的常客;在哈特福德,有沃兹沃斯图书馆(它杰出的馆长埃弗里特·奥斯汀是他的邻居),他也有自己的收藏。当他谈到他喜欢的画家时,他会谈起布拉克、克利和康定斯基。当他收藏画作时,他的购买行为远不如他的趣味有冒险性,他收藏莫里斯·布里昂雄、让·拉巴斯克、皮埃尔·塔尔·科阿。一个朋友称他的收藏“全部是带有乡愁性质的作品”。但是斯蒂文斯的收藏(从1930年代起他以巴黎的书商阿纳托·维达尔为中介,维达尔去世后他的女儿波勒继续为他代理)具有独特的秩序。他的朋友、古根海姆博物馆前馆长詹姆斯·约翰逊·斯威尼说,“我认为他看待当代绘画就和他看待法国诗歌一样,不是作为熟悉的东西,而是作为吸引他的东西。我发现绘画对他的吸引力始终是作为兴奋剂,而不是作为档案。”毕加索激发了《带蓝色吉他的人》。塔尔·科阿的一幅静物激发了《被农民围住的天使》,在诗中斯蒂文斯让一个画家以缪斯的声音说话:“用我的视力,你们又看见了地球,/清除了它的僵硬、顽固,和人为的秩序。”在早期的《最后的自由人》一诗中,斯蒂文斯提到了放在卧室里的维达尔画像,诗人预言并宣布了他在博物馆演说的主题。他在谈论真实的时候也是在谈论艺术,在诗中两者是同一的。

罗杰·弗莱在论述到克劳德时做出过这样的结论,“我们中很少有人生活得那么劲头十足,以至从不会怀念维吉尔和和克劳德能够送我们去的农神所辖的地界。”他在同一则日记中说到了柯罗、惠斯勒和中国风景,肯定还会说到与克劳德有关的许多诗人,比如说谢尼埃或华兹华斯。这纯然是在两种不同的诗歌形式之间的对比。说诗歌的特性是在词语中的诗歌和绘画中的诗歌之间显示出来的,这种说法可能会更好些。

然而,诗歌不局限于维吉尔式的风景,也不局限于克劳德的绘画。我们发现人类的诗歌存在于莎士比亚的老人形象中,以及伦勃朗所塑造的老人形象中;或是一方面在圣经中的妇女形象中,另一方面在所有的欧洲女士身上;我们很容易怀疑儿童诗是不是蔡尔德的诗歌所创造的,直到有人不再思考整个世界上有多少诗歌是儿童诗,因为它们既是写成的又是画成的,仿佛它们是一个维度的产物,在这个维度中生活和诗歌是同一的。人类的诗歌当然是到处可以发现的。

有一种普遍的诗歌反映在万物之中。这种说法接近于波德莱尔的思想,那就是存在着一种未发现的、基本的审美或者秩序,诗歌和绘画是其体现,但是,在这件事情上,雕塑、音乐或任何其他审美实现都同样是一种体现。我们将归纳扩大:存在着一种普遍的诗歌,它反映在万物之中,或者是可能存在着一种基本的审美,诗歌和绘画是其互相关联但陌生的体现,这是一种推测。一个人最好是满足于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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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郝佰云]

标签:古典主义时期 朱昂 夏尔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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