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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边城 “咀嚼”边界小城的双重浪漫


来源:环球时报

就在以色列之行出发前几天,巴以签订了长期停火协议,我带着复杂的心情来到了这个在多数人心中仍是个战火纷飞的国家。 罗斯柴尔德大街16号是一座中规中矩的建筑,这里曾是特拉维夫第一任市长梅尔·迪森高夫的家,现在是以色列独立博物馆。



   犹太人认为上帝就在“哭墙”的上方,这里距离上帝最近,所以,不管你有任何愿望,只要写下来塞进墙里,上帝都会让你如愿以偿。正午烈日当头的哭墙前依旧站满了犹太教徒,祈祷者或以手抚墙面、或背诵经文、或将写着祈祷字句的纸条塞入墙壁石缝间。碧蓝的天空下,黄色的墙体,黑色的教徒,构成了一幅和平的画面,此时此刻,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圆顶清真寺与哭墙仅一墙之隔,不知是怎样的运气让我们顺利通过安检,穿过哭墙广场上的木桥顺利进入圆顶清真寺所在的花园。小白说他带客人来哭墙已经不下百次,但是真正进入其中这也只是第三次而已。与老城其他建筑不同,金色穹顶和蓝色马赛克外墙让它成为耶路撒冷最耀眼、最绚丽的建筑。作为伊斯兰教的圣地,虽近在咫尺,却是我们无法逾越的禁地,但是能够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已经一种恩惠了吧。

   离开耶路撒冷那日凌晨,我和同伴一起再次钻进老城错综的街道,昏黄的灯光下,我们差点儿迷失了方向。而街巷深处,青石板上偶然一只小猫从屋檐下快速跑过,消失在夜色中。我们跟随它的脚步,圣墓教堂就这样无声地与我们重逢了。月光下的教堂更显庄幽邃深沉,一名守夜的士兵疲惫地坐在角落里,这份静谧与和平让人感动,不论世事如何变化,只要有信仰,这份纯真和善良就会永远保留着处子般的魅力。

   左手沙漠右手海水

   我们在烈日笼罩下的黄色荒原上一路前行,车窗外一切景色都显得炽热无比,一面是寂静异常的死海,另一面是犹大沙漠。马萨达光秃秃地融入戈壁沙漠的一片土黄中,并无特别之处。小白告诉我们,这里记载了犹太民族历史上最悲壮记忆。马萨达最初是希律王建造地一座山顶宫殿,由于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公元70年,罗马人攻打耶路撒冷,第二圣殿被摧毁,幸存地犹太起义军及难民逃到马萨达。罗马人围攻马萨达长达3年之久,最终攻破后,发现城中是近千具犹太人的尸体,惨烈的情景,无法不让罗马人动容。原来,就在马萨达被攻陷前,他们做出了决定,宁愿选择自由地死去,也不要被奴役,于是他们想到了自杀。但按犹太教义规范,人们不能以自杀的方式结束生命,经过大家商议选出一人将其余的人杀死,然后这个人再违反教义而自杀。

   还没从这个悲壮的故事中回过神来,我们已经乘缆车上到马萨达的顶端,登上这个易守难攻之城,如今只需要短短几分钟。和马萨达所处的戈壁沙漠一样,视野所及之内几乎没有任何植物,仅有的一棵小树守护着几百平方米内唯一的水源补给站,死海边的热风似乎要扫尽我体内最后一滴的水分。残恒断壁中依然可以看出希律王时代的奢华,还有几千年前的沧桑和犹太人的苦难。马萨达上有一面以色列国旗,是每位以色列新兵宣誓的地方,他们在这里整齐列队,集体宣誓般高喊:“我在此保证,马萨达永不再陷落!”

   从马萨达到死海酒店也就不到半个小时,稍作安顿后,两辆越野车把我们带到犹大沙漠,做了一场比漂浮死海更特别的体验。犹大沙漠并不是沙丘状,都是一座座的沙土山,越野车一路飞驰,颠簸在山谷中。向导告诉我们,两旁到沙土山都是风化而成到,在几千年以前这里就是死海海域,说罢他停下车,把水浇到石头上,泛起点点白色盐粒。越野车载我们到一片开阔高点,中间低洼的水域是负海拔417米的死海了,隔岸相望便是约旦。

   初中时就学到《死海不死》的课文,今天终于与它相逢,空气中夹杂着些许盐的味道,海面在朝阳的映照下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来到死海,漂浮是必须经历的,脚踩沙石往里走,突然觉得有些扎脚,原来是死海盐的沉积物。然而躺在死海上看书读报,其实并不像看起来那么轻松,若是不小心失了平衡,就能体验到死海的水究竟有多咸了。若是咸水溅入眼睛里,那就更加疼痛难忍,必须立刻去淋浴下冲洗干净。我最终还是抓住诀窍,悠然地漂浮在水面上,看着碧蓝无云的天空,这对于不会游泳的人来说,应该是一件激动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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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郝佰云]

标签:耶路撒冷 特拉维夫 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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