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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玉涛:“写意主义”的集大成者


来源:新华网

在经历了80年代的“美学热”后,朱光潜、宗白华、李泽厚等美学大师开始逐渐被人淡忘,美学也不再是当代“显学”。 经过两年多的写作,韩玉涛终于在2009年出版了《写意论》的第一本,提出“中国美学是写意主义”,“草书写意至今仍是先进的美学。

韩玉涛先生接受采访

二、“戏迷”的美学情缘

现在,韩玉涛的身份已经是美学家,但其实最初他对美学并不了解,也没有兴趣,“我从小是个戏迷,我的一个表哥是德州有名的琴师,他们剧团距离我家有二十里路,经常接我去看戏,当时差点去学戏”。后来到北京读书,“六年中学,四年大学”,但戏曲一直伴随着他的生活,“从1952年到1958年,看戏很方便、便宜,北方昆曲剧院四出戏才五毛钱”;这个爱好甚至影响了他的人生选择,“中学毕业后填写志愿,我第一志愿是北京师院中文系,第二志愿是北大中文系”。对于这次的志愿填写,韩玉涛解释说是“调皮、闹着玩”,因为当时北京师院中文系分配都在北京工作,并且吃饭不要钱,家里给钱他都可用来看戏、买书。“甚至有一次在长安剧院楼上看川剧《拉郎配》,结果看着睡着了,差点摔下来”。韩玉涛饶有兴趣地清晰的回忆着当年看戏的点滴生活。

要说韩玉涛与美学的结缘,不得不提到建国后第一次“美学热”。1956年在“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的号召下,《文艺报》发动了一场对朱光潜美学思想的批判与讨论。在朱光潜的自我批判文章《我的文艺思想的反动性》于1956年6月的《文艺报》发表后,贺麟、黄药眠、蔡仪、敏泽等人发表了对朱光潜美学思想的批判文章。随后学术界、文艺界的人士纷纷写文章参加讨论。在这场争论中,韩玉涛第一次见到“美学”这个词,“当时都不太懂,好多词和人名都没听说过,比如利普斯、普鲁斯等,当时很多书都没翻译过来”,但当时他对王朝闻的《以一当十》印象深刻,也对美学有了最初的认识。

1962年对韩玉涛来说是一个转折点,当时韩玉涛大学毕业后正等待分配,当时他自愿去北京郊区教学,“看戏不方便,所以要做个小结”。于是在当年的8月16、17两日内,他完成了《写意论》的第一个大纲。当时他把稿子夹在书中,后来在红卫兵抄家过程中只剩下一万多字,“红卫兵不懂,就把它扔在地上了。”

在此之后,韩玉涛被分派到北苑教书,这时他对美学还不是很感兴趣,而是把更多的精力用来读书,“教书的十五年间,其实也是我的读书时间”。期间他跟随尚爱松先生学习中国传统文化,陶渊明、杜甫、李白、龚自珍以及《史通》等都读。“尚先生领着我从根上补了中国文化”,“他词必己出,绝不重复别人的话。对于谈论的话题,他或者说不懂,或者说自己的看法,这个老头很值得怀念。”韩玉涛坦言道,他受尚老师影响非常大。

美学再次跟韩玉涛发生关联是在1978年,当时在朱光潜和李泽厚的努力争取下,韩玉涛被调入社科院哲学所美学室。“8月5号报到,8月12号领了借书证”,他对这个日子记得特别清楚,借书证对他特别重要,有了它好像就有了一切,从此也开始并不轻松的社科院生涯。其实,韩玉涛当年调入社科院哲学所曾经是有争议的。“经过近百年来的努力,中国原来的儒学、理学、心学等种种学问之径均遭淘汰,而独尊‘哲学’。以致韩玉涛这个并不懂英文德文的老夫子,被李泽厚先生请进哲学所时,众皆哗然。李泽厚先生也是‘哲学家’,但他似乎有意无意留了一条后路,对韩玉涛这样化石模样的‘学究’而非‘学者’,在狐疑之中,也存有一线希望。”刘正成曾撰文写道。

在这段日子中,韩玉涛更多的就是“自己看书,自己写东西,当时坚持研究写意论,但苦于无法找到合适的切入点。”最后他发现了九方皋相马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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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薇]

标签:韩玉涛 主义 模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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